第二章
因為昨天的行程被不死生物所打斷,所以我只好又一次的到市集來買菜。
不過怎麼覺得多了很多…嗯…女孩子和女人?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?記憶中沒有阿…
不過我很快沒有閒心去擔心這些了,因為昨天帶著斗篷怕今天再這樣穿會被認出來,所以我只隨便套了件像騎士服的衣服就出門沒有多加遮掩。
為什麼那些人看見我的眼神像要把我吃了?我有點欲哭無淚的想著,不對,他們的眼神更像恨不得馬上把我的衣服扒了,背後掀起陣陣涼意,我只好用委婉的笑容盯著有些太露骨的眼神,"真想把他們從懸崖踹下去再推個大石頭下去作伴"我真心這麼想著。
等等…正常人會想把別人踹下懸崖又丟大石頭嗎?微微困惑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,不知不覺他身旁已經圍了一圈的人。
在有人將要碰上他的肩膀時,身體直接反應讓他就這麼…把人…給摔了出去。
剛剛想靠近他的人瞬間退後了超多步,我蹙眉,有點憂慮自己的本能反應什麼時候能克制,只好走到那個人面前露出歉意的笑:『不好意思,請問你找我有事嗎?』但話才說出口看見那人邪淫的視線我的眉真的深深皺了起來。
『沒事,沒事,就是想請小兄弟去我們的地盤玩一下。』一個賊頭賊腦的從旁邊扶起摔倒的人,我嘖了一聲,原本圍在我周圍的人已經都換成他們的人了。
看來非得幹這一票了,我的手慢慢放在腰間的劍,對面的兩個男人看見我的動作哈哈大笑:『你小子不會想要一個打全部吧?如果乖乖就範,等等哥哥輕一點嘿!哈哈!』幹!噁心死我了,終於忍不住了,我燦爛一笑:『沒錯,我不只要打你們全部,還要打到你他媽都認不出你來!』這時我還閃一秒的疑惑:我原本講話就這麼粗俗嗎?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講完有種"好像解放了"的感覺...
男人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,比我更加粗俗無理,也是,如果他們有理還感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婦男?我輕鬆躲過後方的偷襲,劍並沒有出鞘,對付這些人足夠了。
嘴角彎起愉悅的笑意,下手好不留情的往人體弱處打,頭部、眼睛、鼻子、下巴、喉嚨、八卦(胸膛中間,做CPR的時候壓的地方),隨著一個個人被我解決,我帶著濃厚的笑意,緩緩的接近一開始靠近我的人,手上做了一個假動作讓他以為我要往他的頭打,我用腳尖狠狠往上一踹,某人巨大的哀號聲嚇走停在樹上休息的鳥兒。
我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,發現圍觀的人們用著敬佩的眼神看著我,我有做什麼嗎?不過打了一群流氓,但是那眼神參雜了一些憐憫,欸?憐憫?
『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?』一個嚴肅低沉的聲音傳來,我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了!幹!審判騎士每週的巡邏日,審判騎士不會允許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出現鬥毆的,當我回頭時最後一點希望真的破滅了,眼前這三黑的傢伙不就正是審判騎士嗎…而且為什麼旁邊還附加一枚太陽騎士阿!?
有些崩潰的我沒發現到,審判騎士和太陽騎士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奇怪,而且低聲交談著"什麼好像",好像!?我敏銳的聽到這個詞,不會昨天的事被發現了吧!
頓時一種"天亡我也"的哀傷感,他們倆個騎著馬到我面前翻身下來,但是第一句問話就讓我疑惑不已。
『請問你認識格里西亞那孩子嗎?』太陽騎士還是帶著優雅的笑容但是語氣有些嚴肅。
格里西亞…?那是誰阿?我應該知道嗎?
尼:你認識格里西亞?
我:不認識…
尼:你騙人!你無情!你無理取鬧!
雲:究竟無理取鬧的是誰(暈
夏看不下去把尼拖走....
尼:夏佐你幹嘛我…(在某人的死光射線下閉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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